他说着站起身,从会议室角落的水吧冰箱里取了四瓶纯净水,给除了任渐默之外的四人一人分了一瓶。
“好吧,干了!”
樊鹿鸣说着,拧开瓶盖,从玻璃盒里拈起一颗药丸,塞进口中,又一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水。
季鸫、莫天根和樊鹤眠也就着水,一人吞了一颗药。
接下来的时间,五人就这样围坐在会议桌前,面面相觑,等着药效或者副作用出现。
大约十分钟之后,莫天根最快感觉到了异常。
“日勒!”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怎么觉得,我的手心好像在发热?”
说着,大根老师又转了转自己的脑袋,“而且骨头感觉也不太对劲。”
非要形容的话,莫天根觉得这就像是多年前经历发育期时,一年十厘米地快速拔高,每一节骨头、每一块肌肉都感受到了那种又酸又软的生长痛一般。
他又凝眉感受了一下。
很快的,那隐约的酸疼越发明显,就好像有无数细密的针刺进他的骨缝里,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而是恨不得能将骨头一节节拆开来,好缓解这种钻心蚀骨的难受劲儿。
莫天根大叫一声,身体朝旁边一歪,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其实,就在大根老师说自己的手心在发热的时候,其他人的注意力就已经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季鸫也不例外。
但他眼中所见的情景,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因为他看到,莫天根的动作就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以违反地心引力的速度,屁股缓缓地从椅子上滑落,身体一点点的向一侧倾倒……
……
樊鹿鸣就坐在莫天根旁边,眼见着人忽然惨叫倒地,连忙伸手想去拽他,却还是迟了一步,没能抓住对方的胳膊。
下一秒,只听“哎呀!”“哇哦!”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莫天根四脚朝天躺在了地板上,而分明坐在他对面的季鸫,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垫在了大根老师的身下。
“快起、起来!”
季鸫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要被压得从嘴里吐出来了,他手脚并用,艰难地挣扎着,企图推开身上的大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