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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绫有些狐疑。
“你去过神乡吧。”容离忽然道。
江绫愣了一下,然后答道:“对啊。”
容离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难怪认识伯苪她父亲。”
他这语气,好像跟伯苪一家是什么熟人一样,江绫见他连伯苪的名字都能叫出来,暗暗在识海里跟黑曜道:“他不会真去过神乡吧?”
黑曜压低声音:“说不定呢,他现在都合体了……”
江绫皱眉凝思着,又打断它:“不对,他能进得去菩灵界吗?”
黑曜忽然闭上了嘴,这……还真说不准。
容离瞧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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