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下次如果你没在,我会一点东西也能坚持到你来救我啊。而且,我也想保护你啊。”
傅灼没想到林一洲的直球来的这么直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知过了多久,傅灼的声音再次响起,“明天回小别墅看看吧,那边的书房里有关于这些的书。”他其实也希望林一洲有一些自保能力。
不过这时林一洲却没再说话,傅灼有些疑惑就出了玉坠来到了林一洲身前。这一看,一丝笑意就从他嘴角泄露了出来。
那个说着要保护他的小孩,现在正陷在沙发里睡得香甜。
傅灼站在一旁,轻轻抬手一股念力就托起了林一洲的身体,随后林一洲就被安稳地送到了自己的房间。傅灼站在一旁看着他熟睡的脸庞,突然理解了方齐禾当时夸林一洲的脸“又纯又欲”是什么意思了。
他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他和林一洲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记住了这么多关于林一洲的事,那他对林一洲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傅灼上辈子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但他直到死亡都没试过恋爱的感觉,上辈子接近他的人不是为了金钱就是为了他的名气,没有人告诉过他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
但他可以确信的一点就是,他对林一洲的感觉比他对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的所有人的感觉都深,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但他知道,林一洲是不可替代的。
夜色渐浓,可傅灼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他就这么在林一洲的床边坐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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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一洲是被闹钟给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的行程,林一洲一个劲儿就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了老神在在坐在他房间里的傅灼正翻看着一本财经杂志,封面上的那人,看起来还有一点点眼熟。
“傅先生,早。”他现在已经习惯一睁眼就看见傅灼的身影了,甚至在潜意识里还觉得要是人不在那才是不正常的。
“嗯。”
林一洲今天还得去一趟《眼界》剧组复试,因为之前韩双的事情导致他现在居然还生出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所以他现在的洗漱过程就有点磨磨蹭蹭的。
傅灼淡淡地看了一眼情绪明显反常的林一洲,说道:“韩双多半被带去失忆了,你怕什么。”
傅灼的话像是一瞬间点醒了他,对啊,他怕什么,先不说韩导失没失忆,就算没失忆那他那天的表现也是个斩妖除魔的正面形象啊,而且羊礼还在旁边吹了那么久的彩虹屁,要是失忆了那更好办了,用演技征服韩导就行了。
林一洲想清楚之后又瞬间恢复了元气满满的样子。
今天是去带妆试镜,他也就没有穿得太复杂,简简单单地套了个T恤穿了条运动裤就出门了。
林一洲刚打开车门就看见了坐在后排的羊礼,“嗯?你怎么来了?”
羊礼往旁边坐了坐示意林一洲坐他旁边,“给你说点事儿,顺便看看你有没有事。”
待车子出发后,傅灼也坐到了后座显现了身形。羊礼一看见他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急但也不敢说话怕被前面的方齐禾察觉什么异常。
他拉过林一洲小声说道:“我没开天眼啊!怎么现在也能看见他!?我难道一夜之间有了阴阳眼吗?”
傅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当然不是你生出了阴阳眼,而是我变强了。”
羊礼听见他说话立马想要拿出手机开始打字,结果就听见坐在驾驶室的方齐禾冷冷地说道:“我都听见了,还掏什么手机聊天啊。”
羊礼抬头一看就看见方齐禾在后视镜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说呢!怎么今天早上感觉禾哥对他爱答不理的,原来是在等着他坦白呢!
林一洲看着方齐禾的脸色自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得赔笑道:“禾哥你别生气,当时也是我求羊仔不要说的,不关他的事。”
方齐禾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林一洲张嘴还想说点什么,羊礼就拉住了他的手,“别管他,他待会儿就不气了。”
“咳,那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哦,我来和你说说昨天那黑木偶的事,我姐还让我提醒你最近注意安全,不要去那种阴气很重的地方,什么墓园啊城郊啊之类的别去。”
“怎么了?白莎又要对我下手?”林一洲苦笑一下,怎么白莎专挑他这种软柿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