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委屈的扭了扭,悲哀地发现自己反抗不了,只能选择继续死。
江域听懂了他的暗示,不打算出手帮忙,“自己找,别想着靠我。”
陈岭:“小气。”
没有顺风耳,千里眼和狗鼻子,单靠五官去感知肯定不行,倒是可以把那东西堵进死胡同。
陈岭灵机一动,给吴伟伟打手势把人招到跟前,塞给他几张符,让他贴到楼梯和门窗上,然后开始用渔网近乎变态的实施扫荡,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扫荡进行顺利,只剩下四分之一的客厅没搜索了。
陈岭握紧渔网,尖着耳朵听响,静谧的空气中,飘过一声细微的响动,像是爪子刮过地面的声音。
屏住呼吸,突然往左边跨去,抓住大型落地钟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另一只手飞快往座钟背后罩去。
渔网落地的瞬间,一阵恶臭袭来。
令人无法形容的气味迅速在空气中扩散,引得孙家夫妻俩连连干呕。
吴伟伟捏着鼻子直往后退,留下他陈哥一人孤单的站在原地承受。
陈岭也快被臭哭了,又不敢撒手,只好强忍着臭味掏了张符,别开脸,伸长胳膊贴到渔网上。
臭气被符纸封在渔网中,拼命挣扎的黄鼠狼忽然不动了。浓郁的臭气团团包裹在四周,连它自己都无法忍受,被熏得奄奄一息。
看着黄鼠狼那副惨状,吴伟伟心里叹服,还是陈哥深谙以牙还牙之道,这办法不是一般人才能想出来的。
孙太太捏着鼻子去开窗透气,完了不够,又把新风换气系统给打开了。
渔网之外的气味,整整过了一刻钟才彻底散去。
陈岭怕黄鼠狼又放烟雾|弹,不敢揭开渔网和符纸,索性盘腿坐到它对面问话,“孙嘉誉之前吃老鼠的事情是你干的,你在这个家待了多久了。”
黄鼠狼缩成一团,拼命把鼻子陷在自己的皮毛中。
陈岭此刻耐心很好,又问:“会说人话吗?”
黄鼠狼忍受着自己的恶臭,撑起渔网,在里面转了个身,背对着外面的人类。
陈岭无语,这种抗拒中带着一点小脾气的行为太眼熟了,是不是所有小动物都有不想搭理就用后背冲着人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