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去亲那只鸟。”
“……因为可爱?”被奇葩的问题惊到,陈岭的回答有些呆滞。
“黄鼠狼呢。”江域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却在面对陈岭时,不想隐藏半分,像个竭力博取关注的小男孩儿,“那只黄鼠狼是雄性。”
陈岭:“……”
钱箐:“……”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两人什么关系,为什么我闻到了一股醋味……太诡异了!
江域第三问:“还有这位……”
直觉他要说钱箐,陈岭扑上去捂住江域的嘴。他脸上发烫,瞥了钱箐一眼,对方正在完美地装聋作哑。
江域的个子很高,又不肯弯腰,陈岭只能屈辱的踮起一点脚尖,对着他的耳朵说:“这个问题我们回去再聊。”
江域看着青年,神色没有缓和。
陈岭想起男人唯一一次的害羞,一咬牙,脱口而出:“你乖点,听话。”
江域愣了下,眼眸从青年脸上略过,抿了抿嘴唇,耳根后一小团皮肤泛起极不明显的红。
陈岭心里得意,感觉自己抓住了能拿捏对方的小辫子,这才放心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