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童童从那之后不说话也不笑了,应该不是单指白天或者夜晚吧?”陈岭反问。
唐四平沉默了,他点点头,面色灰暗道:“的确。”
陈岭:“单是发病时间里童童所表现的症状就和离魂症就完全不符。”
“可童童一直好好的待在家里,他能被什么吓到?”唐四平满心困惑,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半晌,他缓慢地说出一句话,“难道是……因为我太太?”
“唐先生想起什么了?”陈岭看着小孩儿死死抓住父亲衣袖的手,怪可怜的,也不知道在他封闭的自我世界里,到底藏着什么妖魔鬼怪。
唐四平道:“就是之前童童受伤晕倒的事情。事后我问了我太太,她说童童因为调皮,私自拿了水果刀进书房,想要拆我放在桌面上的一封邀请函。被发现后,我太太非常着急,就教训了他,结果童童大发脾气,不但不肯交出水果刀,反而把刀指向了最疼爱他的妈妈。”
想起这件事情,唐四平眉间拢起,困惑、不解,还有对顽皮小孩儿的无奈和愤怒。
“陈大师,你试想一下,这种情况下我太太应该怎么办,自然是想办法夺下水果刀。可她腿脚不便,几番吃力的拉扯下,童童手里的刀意外割破了他自己的手。”
“那他又是为什么晕倒的呢?”陈岭并不相信唐太太告诉自己丈夫的这些说辞,面上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