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个画面,鲜血从脖子上喷涌而出,染红了肩头和胸口的衣服,那女生还很可能会被自己的血呛住,那些血从她的鼻腔和口腔里钻出来,糊得满脸都是。
虽然知道救活的可能性很小,他还是问道:“人没救回来?”
“哪能救得回来。”摊主朋友惋惜道,“她爹妈起床给她做早饭才知道人出了事,尸体都凉透了。”
陈岭:“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更邪门,死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性上班族。据说是昨天的事情,那人下班坐地铁,自己莫名其妙跌下了铁轨,好在旁边有人反应及时,在听见他惊恐的呼救后用力把他给拉上去了。可还是没逃过去,下地铁后,他上楼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台阶上,死了。”
“摔到轨道和楼梯上都可能是意外。”陈岭道。
“邪门的地方我还没说呢。”摊主朋友像是怕被人听见,朝着陈岭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陈岭靠近,把耳朵偏过去。吴伟伟也想听,只能撅着屁股从两人背后窃取一点信息。
“他啊,是自己把自己给磕死的。”
那人被发现的时候,双膝跪在水泥楼梯上,两手往后搭在腿边,额头死死抵住楼梯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