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问了一句:“江哥,她怎么了?”
不就是被拒绝了吗,至于表情丧成这样?
江域脸色平淡地越过他,“我告诉她,她快死了。”
吴伟伟:“……”
陈岭:“……”这种拒绝方式,没有几个能扛得住。
可转念一想,老祖宗那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拒绝人故意吓唬人,他说的,多半是真的。
想起自己在女人印堂上看到那团发黑的烟雾状死气,陈岭忙说:“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也看到了她印堂发黑?”
江域:“是,也不是。”
他蹲下来,修长的指尖拨开草叶,视线触及到那条已经腐烂,并且已经被蛆虫啃吃大半的大腿时,仍旧毫无波澜。
“她身上缠着因果。”江域说,“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陈岭蹲下,努力不去看重口味的腿,“什么因果?你能看见?”
江域:“能看个大概。”
陈岭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