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倒是不错,但得有人去门口放哨才行。
金玉像是看出了几人中缺一个哨兵,主动提议道:“我帮你们把风吧,等下吴……”
吴伟伟自我介绍道:“吴伟伟,他是我陈哥陈岭,那个是江哥。”
金玉记在心里,继续说:“等下吴伟伟帮我上到墙头,我从墙头爬到房顶上去,那里看得远。有情况我就吹一声口哨。”
虽说是女生,但她对村里的情况怎么着都会比他们这些外来人口更熟悉。
陈岭:“那就麻烦你了,万事小心。”
金玉冲青年笑了一下,“应该的,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你们做,我也该出一份力。”
离开村子里的人中有不少人思想老旧,希望有天能落叶归根。倘若村子里那令人作呕的极端迷信观念真的能被瓦解,爸爸妈妈往后也能回家乡安享晚年了。
地毯下的血还没有完全干涸,将地毯和地板几乎是黏在了一起。
陈岭将厚重的地毯拽起来,丢到一边,用指甲将地板抠起一条缝隙。霎时间,从缝隙中扑出来的血腥和恶臭冲击得他干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