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迅昌回房间写了会儿毛笔字,随后像是早有预料,在精准的时刻出来,去到院子里拉开了那两扇红漆的木门。
大概又过了约莫两三分钟,外面的小路上响起汽车声。
很快,一亮白色轿车停在小院门外,陈家父母匆匆忙忙的从车上下来,神色忧虑。
“赵老先生,岭岭他现在怎么样,他问什么了吗?你怎么跟他说的?”陈妈妈情绪紧张,眼睛红红的,显然在来时的路上因为情绪不受控哭过。
陈爸爸拉着妻子的胳膊,试图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赵迅昌说:“他只知道,自己曾经是个死人。”
陈妈妈并没有因此松了口气,反而愈发难过,眼泪断了线似的当即流落。
陈爸爸紧了紧拳头,看着也有一些紧张,“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他没问。”赵迅昌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问,因为江域的事情,他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至今没跟我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