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三尸蛊的脑袋从土中钻出来,他用手指去碰了下,感叹道:“没想到,你比我还傻。”
“傻瓜,傻瓜,大傻瓜!”墙头上方由院内老树延伸出的枝丫上,金刚鹦鹉低头看着下方,“你们都是大傻瓜!”
大概是在昱和山待久了,受了灵气影响,小蓝的智商越来越高也就罢了,眼睛也越来越毒,能看见一些游荡的阴物。
它可不知道那些并非活物,还以为是家里新添的成员,总是去欺负德牧,薅它背上漂亮的皮毛,然后带回去隔壁已经落成的繁育试点,将柔软的狗毛添进自己跟未来小妻子的小窝里。
所以德牧一看见它就心里发憷,饭也不吃了,撒腿就跑。
黄鼠狼高兴了,短小的前爪摊开,意思是这盆鸡肉是我的啦!
五铢钱头痛似的捏住鼻梁,起身追上去,软趴趴的喊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了……”
院内院外皆是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
陈岭也喝了点小酒,量不多,脑子有点昏沉,他帮着吴伟伟将碗筷收拾进厨房,两人一个洗一个清,配合默契。
李鸿羽默默地在外面扫地,等两人收拾出来,他道别:“我先走了。”
吴伟伟:“我送你。”
两人一走,江域就从房间里出来,拉着陈岭进了房间。
院里每间屋子格局都一样,算是个小套间,书房与卧室间做了个隔断,房间里有个宽敞的卫生间。
陈岭他们的房间也是这样,不同的是,卫生间里按照江域的意思多了个浴缸,房间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并且处于某种不能言说的理由,房间里的隔音做得比其他房间更严密。
毫不夸张的说,里面的人就是喊破喉咙,隔壁的人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