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他明白钩子用途了。
如果猜得不错,是挂鸟笼子用的。
这座四合院,以前是大贵人住的地方,老北京人喜欢逗鸟,如此倒是说得过去。
他打算找个时间,去附近的鸽子市场转转,看有没有喜欢的鸟。
买只小鸟,用菜叶子和剩饭喂养,资源再利用,还可以用来给秦淮如传递信号。
一举两得。
抬头往南边的天空看去,乌鸦已经不见踪迹,却见聋老太太房门大开,人坐台阶上。
她像是闲坐,但李寒衣视力在灵泉改造下,要比寻常人好太多。
一眼就看出老太婆眼神飘忽,鬼鬼祟祟地盯着这边。
李寒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慢走过去,隔着十几米,他就笑道:“老太太,太阳落山了,还出来晒太阳啊”
聋老太婆不搭话,眼睛直勾勾盯着香蕉,浑浊的老眼泛光,爬满皱纹的老脸堆着笑容,“小伙子,我想吃水果了。”
“想吃,让傻柱给你买去。”
李寒衣嘴角抽了抽,语气变得冷厉,“你别整天盯着我家,如果家里丢了东西,你肯定脱不了干系。”
“哼,小气鬼,阎埠贵都没有你抠门,扣死算了。”
被人道破小心思,聋老太太弓腰,扶着门边回屋“嘭”的关上门。
李寒衣气笑了,不给水果吃就变脸,还诅咒自己。
当他是易中海和傻柱,说吃肉就吃肉。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家里丢东西,棒梗和聋老太都是怀疑对象。
剥开香蕉,李寒衣张嘴就要咬下去,脑海中突然冒出聋老太那令人作呕的嘴脸,他厌恶地随手把香蕉丢地上,转身往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