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表情惊喜,笑着接过烤鸭,忍不住打开看,只见里面有大包切好的烤鸭,散发着阵阵香气。
今天,李寒衣竟然主动给她东西,这让她有些意外和惊喜。
秦淮茹提着烤鸭,两人肩并肩走回四合院。
傻柱捂着手,远远的跟在后面。
李寒衣给了秦淮茹东西,然后秦姐笑着和人家走了。
傻柱又嫉妒又怨恨,两个月工资给了贾家,除了从食堂拿点菜,他几乎帮不了秦淮茹什么。
秦姐性格他清楚,哪有好处,就往哪钻。
李寒衣是采购,能拿到的东西,绝对要比他这个食堂大厨多。
如果不抓紧点,秦姐可能就要钻李寒衣被窝了。
傻柱表情狰狞,眼睛直勾勾盯着四合院大门,仇恨的种子在心中发芽。
他咬牙捂着手腕走进大院,到了秦淮茹家门口,房门紧闭,昏黄的灯光从窗户射出,傻柱忍痛停下脚步。
里面传来秦淮茹和孩子的嬉笑声,秦姐根本没有去找一大爷。
傻柱心中暗恨,都是李寒衣从中作梗,秦淮茹才忘了正事。
他满腔怨恨,到了一大爷家。
易中海两口子已经洗脚,准备睡觉。
见傻柱捂着手,脸色惨白的进入家中,易中海皱眉问道:“柱子,你手怎么了?”
“我被李寒衣打了,手腕不能动!”
“他为什么打你?”
易中海“噌”的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看中的接班人,被人打了,这怎么能忍。
“那孙子在厕所调戏秦姐,我上去阻止。李寒衣怀恨在心,在厕所外面把我给打了。”
傻柱越说越气愤,将事情添油加醋一番,说了出来。
“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耍流氓,还打人,我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将李寒衣定罪交给保卫科!”
“中海,我看还是送傻柱去医院,晚了手怕是要坏事!”
一大妈查看傻柱的伤势,只是轻微碰到手腕,傻柱就疼的龇牙咧嘴。
“哎,怪我,一时着急,竟忘了这事。走,柱子,我去借三大爷自行车,送你去医院,等回来再收拾李寒衣。”
易中海从阎埠贵那借了自行车,将傻柱送到医院救治。
医生检查完后,得出结论,手腕断了,需要重新接上,就这样傻柱进了手术室。
经过手术,傻柱手接上了,需要住院静养,观察恢复情况。
住院费每天八毛,手术费25元,每换一次药两毛钱。
傻柱家里只有个妹妹,不知道钱放到什么地方,医药费易中海给垫付了。
每天的住院费和护理都是一大笔开销,在医院待了五天傻柱就出院。
手算是接上了,但不能搬重物。
过去了几天,没有人找麻烦,李寒衣大概猜到傻柱进了医院。
他每天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晚上偶尔还能找秦淮茹运动。
但好日子没过几天,刘海忠上门,通知他去一大爷家,审判他调戏妇女和行凶伤人。
还没开会,罪名就已经定好了。
两个罪名都不轻,调戏妇女,就是刷流氓,那可是要吃枪子。
不开全院大会,三位大爷是保住秦淮茹的名声。
这个时候审判他,李寒衣猜想应该是傻柱出院了。
他从容淡定,和刘海中一起到一大爷家。
扫了眼,该到的人都到齐了。
三位大爷,秦淮茹和傻柱,就连聋老太太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