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看向李寒衣,眼神带着不信任。
他身上的确有鱼的气味。
阎埠贵脸色难看,疑惑问道:“真是你偷的?”
“阎老西,我的钓鱼技术,需要偷你小鱼小虾?”
“这倒没错,傻柱说的你怎么解释?”
李寒衣皱起眉头,傻柱想泼他脏水,还以为抓到证据了。
他身上的味道是杀鱼弄的,没有洗干净而已。
“我不需要解释!”
“你别嘴硬,我是人证,你身上的气味就是物证!”
李寒衣气笑了,看了眼盯着自己的阎不贵说道:“你们要是不信,可去家里搜,但不能只搜我家,许大茂和贾家也不能放过。傻柱我们打个赌,要是搜出来,我给你五块,否则,你给我十块,敢不敢赌?”
“这可是你说的?”傻柱愣了一下,过了几秒眼睛亮了起来。
“废话,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李寒衣真想给他一嘴巴,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爽快。
傻柱看到自己出大院,就咬定他拿了鱼,以为赢定了。
既然赶着送钱,那就别怪自己了。
“我跟你赌!”傻柱表情自信。
阎埠贵来了精神,显然是觉得李寒衣的可能性最大。
他阴笑道:“要是藏在外面或者身上,我们就搜不到了。”
“你们可以报警。”
李寒衣掏了掏衣兜,除了一沓钞票,哪有鱼。
他手里的钞票很厚,人群看呆了,他们眼睛死死盯着阎埠贵手里的钱。
全是大团结,大约有一指来厚。
“好多钱。”
“至少有一百块钱!”
“应该有吧......"
众人陷入沉默,他们眼中只有羡慕和嫉妒,暂时忘记鱼的事情。
傻柱表情嫉妒,眼底透着后悔,赌注要少了。
后面的易中海眼神贪婪,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他的养老钱。
650块钱,就只剩下这点钱了!
秦淮茹眼睛直勾勾盯着钱,羡慕之情毫不掩饰。
那些钱要是给她,贾家可以吃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