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老婆子了,你说的什么话,都出血了,能没事吗?”
聋老太边说边拾起拐杖,敲打一大妈。
她下巴磕到小石子,破了皮,血流了下来。
“啊,我送你去医院!”
“不碍事,去保卫科......晚了孙子没了!”
聋老太擦下巴,手心有一抹血迹,她脸显得有些诡异而狰狞。
两人离开,李寒衣喝会茶,放好搪瓷茶杯,给喜鹊添满菜叶,然后锁好门窗去轧钢厂。
聋老太是五保户,而且还是烈属,她去求情,估计厂里会酌情考虑。
李寒衣倒是想看看,厂里怎么处置破坏公物的傻柱。
出了四合院,他骑车没走多远,就追上了聋老太和一大妈。
两人走路跟蜗牛差不多,照她们这种速度,下课了才能到工厂。
一大妈眼神羡慕,“老太太,我们走快点,不然见不到你孙子了。”
“小伙子,停下.......停下!”
李寒衣停车转头,只见两人速度快了几分,冲着他来了。
这老太婆,绝对不怀好意,他警惕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要坐车!”
只见聋老太满脸笑容,眼睛盯着自行车后座,双眼泛光。
原来是想让自己带她,李寒衣嘴角抽了抽,他又不是傻柱和易中海。
当然是拒绝了!
“想讹医药费就直说,我可不吃这套。”
他骑着车走了,聋老太在路边跺脚。
“老太太,我扶着你,一会就到了,咱们不坐车。”
“好吧,你背我一段路,老婆子走累了。”
“......”
一大妈表情不敢相信,最后只得冷着脸背她。
......
轧钢厂。
还在大院外,李寒衣就听到广播,宣传科在批斗傻柱。
大概内容是傻柱扎了采购同志的自行车,行为极其恶劣,厂领导高度重视之类的话。
李副厂长要求,全场职工停下工作,听广播批斗大会。
李寒衣摇头一笑,傻柱为了舔秦淮茹,背下故意破坏公物的罪名,弄得人尽皆知,以后在厂里名声不好了。
工厂贴满黄色幅条,全是批斗傻柱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