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错在傻柱,这事怨不得别人!”
秦淮茹太清楚李寒衣了,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若是真去街道办举报,那傻柱讨不到好处,弄不好会影响工作,如果那样以后她还怎么借钱。
“对,都是傻柱怂恿,跟我家棒梗没关系。”
贾张氏急于和傻柱撇清关系,连一点掩饰都没有。
何雨水眼中充满怨恨和鄙视,暗骂贾家不要脸,同时觉得傻哥活该。
活该被贾家吸血,活该被打了住院。
只要不出人命,她觉得都活该。
李寒衣给何雨水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连三位大爷都治不了,钱是拿不到了。
终于有个人能治傻柱,她心中扭曲,感到十分解气。
这时,人群中也有人说道:‘我看还是算了,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嗯,是这个理,没必要把邻里关系弄僵。”
“傻柱要是被街道办教育,他以后还怎么娶媳妇,棒梗也会被街坊认为是坏孩子。”
众人议论出声,易中海借坡下驴。
“既然如此,就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事就翻篇了!”
“一大爷,听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傻柱和棒梗就一点错的没有?”
李寒衣眼中泛起冷芒,易中海说的他就不乐意听。
果然是道德天尊,说的话看似宽宏大量,却在无形中,将傻柱和棒梗撇开。
“那你想怎样?”阎埠贵讥诮道。
“批斗”
李寒衣轻飘飘来了一句,见坐在一起的秦淮茹和何雨水,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