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说出口太傻了,迟迟转头看向那鸟儿,“它叫什么名字?”
“只雀。”
“只雀,这名字真好听,我可以把它提进屋里吗?”
顾清让点了点头,迟迟欢快地去够那个鸟笼,鸟笼是顾清让挂的,自然是高了些,迟迟踮了几次脚,都没能够到。
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那笼子轻飘飘地提了下来,“进屋吧。”
他将笼子放到桌子上,去给她沏茶,迟迟就坐在桌子旁边,从他的盆栽里揪了一根草,伸进笼子里去逗只雀,一人一鸟玩的欢腾。
顾清让无奈摇头,转过头去沏茶,他其实不是不想只雀和她接触,只是他怕只雀那个急性子,将事情都同她说了……
他想护她周全的,最后却没能护住,却还要她去牺牲。
他怕她记起,若记起来,会不会怨他?
顾清让垂下眼,既然这样,倒不如,不必再想起。
她只要在他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