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吧,我给你煮面。”顾清辞把贺渊往楼上推。
Alpha抓住顾清辞的手,“以后不许提离婚。”
“啊……”顾清辞已经适应贺渊说话没头没尾还忽然的毛病,点点头,说知道了。
贺渊不求两人的关系进展多快,只希望别倒退回原来的尴尬境地,听见顾清辞的承诺也就放心下来。
“别进厨房了,容易受伤。”贺渊捏捏顾清辞上次被螃蟹夹的那根手指,要带他回卧室。
顾清辞不服,“上次那不是因为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再说了煮面条能有什么难度。”
“而且你送我那么多礼物,我总要表示一下吧。”
一句话被断成两截,前半截中气十足,后半截像蚊子嗡嗡。
贺渊来了兴致,故意逗小Omega,“一碗面条换那么多东西,我太亏了吧?”
“你少得寸进尺!”顾清辞听出弦外之音,推开贺渊往厨房走。
贺渊洗完澡换好睡衣下来时,顾清辞刚好把碗筷摆在桌上,小Omega后颈的腺体随低头的动作露出来,散发出丝丝香甜的蜜桃味。
贺渊喉咙发紧,装作没事儿似的走过去坐下。
顾清辞盘腿坐在贺渊对面的椅子上,得意地小声哼哼。
贺渊看了看顾清辞,没急着吃,先掏出手机对着面条拍了张照,然后举起手机,对着懵懵的小Omega咔嚓一下。
“你快删了,这都是黑历史!”顾清辞伸手要强贺渊的手机。
贺渊淡定按下屏锁开始享受自己的夜宵,任凭顾清辞气的瞪眼。
除了有点咸,哪都挺好。
经过刚才那一出,贺渊不再隐瞒自己易感期的事,跟着顾清辞一起在主卧睡,刚打完抑制剂又被自己的小Omega气到信息素失控的Alpha备受煎熬,搂过背对着自己的小Omega圈在怀里,鼻尖轻轻贴在腺体上。
易感期的Alpha都有些黏人,顾清辞转过来变成面对贺渊的姿势,把自己的腺体保护好。
“难受吗?”顾清辞摸摸贺渊的额头,“不是很烫。”
刚才被他掉在地上的抑制剂一支都没幸存,别墅又处在近郊,再叫同城快递也有些困难。
顾清辞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对抑制剂产生耐药性的事,戳戳贺渊的肩膀,“你不会也有抗药性了吧?虽然说Alpha的易感期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和伴侣契合度高的话……”
搭在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顾清辞以为贺渊实在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挪到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