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学生要接受惩罚。”
阴恻恻的声音听得顾清辞后背发凉，眯起眼睛避免和教导主任对视，还真有几分上学时迟到被抓包的感觉。
“什么惩罚？”顾清辞壮起胆子询问。
“去扫操场。”教导主任给了顾清辞一根棍子，看起来是扫帚柄。
这玩意儿能扫地？顾清辞接过来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教导主任让开身子，随手指向里面，顾清辞加快脚步往前走，叫摄像大哥跟紧自己。
所谓的操场是一块散布着垃圾的小地方，上面吊着红色的灯泡，比刚进来时更加昏暗，顾清辞用手里的棍子扒拉几下地面，发现那些试卷和零食袋上的字好像火星文。
“这都是什么啊？”顾清辞神经紧绷，一边寻找出去的路，一边警惕周围会不会冒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广播里忽然响起英语听力的音乐，问题依旧是衬衫的价格，答案指示依旧是C。
一小段录音不停循环播放，咒语似的，听得人背后冒冷汗。
是在提示什么吗？
一旦紧张到了极点，求生的本能便开始发挥作用，顾清辞尽可能地靠近摄像大哥，开始仔细分析广播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