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想问我对你做了什么?”柳龙庭一挑眉,回答的干脆利落。
我曹!我就是想问柳龙庭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但是他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把话接下去,于是就对他说没什么,明天我们就跟李奶奶回去吧。
柳龙庭看着我嘴角勾着笑起来,没说话,算是默认,随即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抹晨阳如金。
我把柳龙庭的话原封不动的跟奶奶说了,奶奶去和楼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奶奶,李奶奶提着好几盒的礼物到我家来,说这次真的是麻烦我了,昨天就听我奶奶说现在我已经做了仙家,她也有想请我的打算,但是又怕我是个新人,对付不来,还怕把我牵扯了进去,现在我主动帮她,并且还有这么大的把握,她真的要为那些死去的女孩子感谢我,为她们村子里的人感谢我。
李奶奶把我谢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第二天跟她一起坐大巴回村子的时候,我问李奶奶为什么她早就嫁出来了,也不算是村子里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去遵循这个规矩?
不问还好,我一问我这话,李奶奶顿时就失声痛哭起来:“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喝他的山泉长大,他记得我们每个人,我的一个姐姐,小时候就是被选中祭山神,被大人拖上深山,直在山神庙里给活活的饿死的…;…;。”
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想象不到在文明的现代社会,还有这种落后残忍的事情,看着李奶奶哭的这么伤心,我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李奶奶的老家,偏远到不能再偏远,我们开始坐了大巴,又换了火车,又换了客车,最后竟然还要坐着山轮车走了十几里的偏僻山路,才到了村子,叫棋盘村,村子后面全是连绵起伏的高大山脉。
村子很我想的一样,破败的已经不成样子,留在村子里的,也都是些年级bā • jiǔ十的老人,村里大多数的,都像是李奶奶那样,都搬出去住了,现在因为一个不能违背的风俗,又都匆匆的赶回来。
村长是个老爷子,脸上被山风吹深了数道深深的沟壑,手里拿着个烟斗,当李奶奶和他说她找到对付山神的人的时候,他表情依旧麻木,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祭祀就在这几天,我在李奶奶老家安顿下来后,就问柳龙庭我们有什么方法对付这山神?
柳龙庭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在我面前现了他的人身,眼神肆意的打量着我的全身,对我说:“用你代替要供奉的姑娘,祭祀给山神。”
。,。
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柳龙庭竟然要我去祭祀山神!
“这祭祀山神不是要用未满十三岁的小姑娘吗?我这么大个人了,山神也看不上啊。”我对柳龙庭说。
“当然可以,但凡是活了几百上千岁的东西,对年龄的只是记个大概,十三岁与二十岁,外表看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区别,而使他们区分开来的,是身体特征,十三岁以下的孩子,通体光滑,你只要把你脖子以下的毛发都刮干净,扮成童女的模样,这才能以假乱真。”
这脖子以下的毛发,除了腋下不就还有那个地方吗,柳龙庭一个大男人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这些话,这顿时就让我尴尬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我挺不好意思的问柳龙庭。
柳龙庭估计猜到了我心里在寻思啥,反而不给我台阶下:“只有这个办法最简单,你要是不愿意也行,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毕竟我们也不缺这一单生意。”
那不行,这我都跟李奶奶来这山疙瘩里了,要是忽然反悔,她老人家对我得多失望,而且又要多一个无辜女孩子的生命。
算了,不就是剃个毛吗?又不会少条命,我剃就是了。
我答应了柳龙庭,李奶奶也给我去村子找剃刀,毕竟村子里都没什么人住了,找了大半个晚上,只找回来了一把村民们逢年过节给死猪刮毛的刀。
我看着这把就跟我们水果刀没啥区别的剃刀,此时我简直没办法形容我的心情,这么大个的刀面,要我怎么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