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函想了想:“不好吃,很贵。”
话音未落,他身旁的沐恒就伸手将他勾了过去,攥着他后脑勺的一缕头发一字一句道:“听话,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说。”
这列车上只剩下鸡腿盒饭供应了。
沐恒也不挑,他甚至还在列车乘务员扫码的时候,顺便将班长要的两份盒饭的钱给付清了。
班长不好意思地局促道:“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
沐恒直接道:“班长,你说句实话,我们都做了这么长时间同学了,我这么能折腾,你是不是很难受?”
班长:“……”
是啊,有时候想起来会恨不得把你剁碎了灌水泥里沉海底的那种难受。
但是这种话怎么好说出来呢?
大家都是同学,偶尔忍不住的时候,心里难过暴怒一下就好了,何必相互为难?
万一说出来了,这还有一年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做人?
沐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对班长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