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拳头,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对沐恒动手。
“你还回来干嘛?你在外面过得不是很‘愉快’吗?”
这句话说的就很有酸味。
沐恒微微地勾着唇角,语气却异常地可怜巴巴。
他攥紧了柯函的左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下摆,不容质疑地把柯函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柯函的指尖瞬间就触碰到了一块滚烫的“铁壁”。
他瑟缩了一下,想要抽手。
然而,沐恒却拉着他的手,凑到了他的耳边,对他一字一句道:“柯柯,我这里有一块弹片横插进去的伤口,好痛啊,我差点死在外面了……柯柯……你疼疼我……柯柯……”
柯函深吸了一口气,别过脸去看窗外。
他怕自己看多了示弱讨好的沐恒,忍不住就被他给带跑偏了。
“你还知道自己要死在外面了?”
沐恒伸出舌头在柯函小巧通透的耳垂上舔了一口,柯函的肩膀就是一震,但他还是没有转回自己的视线。
“我死在外面了,柯柯是不是就要做小,寡,妇了,嗯?”
“还是肚子里连个小兔崽子都没有的守,寡,小,媳,妇?”
柯函当即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
但他还是不肯就这样罢休:“你当初说好了是出去半年的,现在都半年多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