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初窈双眸轻眯,虽然不确定,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被塞房卡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迟宴。
而这也就恰恰能解释,那个女人刚才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
虞初窈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座位,坐下后,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她刚才找你干嘛?”
“说自己瓶盖拧不开,让我帮个忙。”
“……”这搭讪操作未免太老套了点,虞初窈问,“那你帮她拧了?”
“没有。”迟宴说,“我也拧不开。”
说着,却随手拿起她放在扶手上的可乐瓶,轻而易举地拧开之后,绅士地递到了她面前。
虞初窈:“……”
但这举动,并没有让她开心一点。
想起房卡,虞初窈侧头看向他,视线却不自觉往下扫了眼他的西装口袋,可是看不出任何异常。
她又问:“没有其他事情了?”
迟宴神色自若地说:“没。”
很显然,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坦白,虞初窈的心情顿时像坐了过山车,一下降到最低点。
这令虞初窈之后的半个小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在心里有理有据地告诉自己。
首先,迟宴不是那种来者不拒的男人,所以应该不至于,或许那两个女生说的并不是他。
其次,现在他们不过就只是合约情侣,勉强称得上朋友,即便他真的大半夜出去约一发,她也没有资格管。
电影渐入佳境,情节变得越发紧张,再加上一遍遍的心里暗示,虞初窈终于逐渐被剧情吸引,真正投入到电影中。
但她不知道的是,一旁的迟宴,同样很难集中注意力。
余光里,她抱着爆米花桶,神情严肃地盯着大荧幕,看起来很是专注,精致小巧的容颜,没有往日里的肆意明艳,反而多了几分单纯。
迟宴的思绪,突然被带到了电影开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