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问候陆续响起,魏无畏对其他人都可以不吱声,对其中两个长辈可不敢托大。
“大伯,三叔,你们从小看着我长大,叫家主我听得牙疼!”
“呵呵呵,规矩不可逾越。”
“正是,家主,今夜已经尽数准备妥当,可否开坛往江中倒酒?”
魏无畏看了看天再望了望宽阔的江面。
“好,先往江中到一坛千日春和杜康!”
“是!”
两名魏无畏的长辈亲自从其中两辆小车上各抓一坛酒,运掌轻轻往封口上一扇,封泥便被拍飞,随后直接提酒站到江边向下倾倒酒液。
计缘躲在下风口三十几丈外的一棵柳树上,闻着飘来的酒香,颇有种暴殄天物的可惜感。
虽然看似离得不算远,但计缘也不怕被会被老龟和魏家人发现,后者自不必说,前者就算有些道行,毕竟还未化形,若是泡在水中,有些水族天赋异禀可能会发现计缘,可在岸上就没那么神了。
带两坛酒倒完后过了一会,江面终于有了变化。
“哗啦啦啦……哗啦啦……”
远处江面浪花渐起,引得一众魏家高手心头一凛,计缘也是定睛朝着近岸的江面看去。
只见有一道水纹荡漾着接近,旁人肉眼只能看到水波而看不透黑暗中的水下,而计缘的眼中,水下那只老龟清晰可见,正划着水游来。
“哗啦啦……”
巨龟到岸边探出半个身子,将一众魏家人骇得仓皇后退。
月光下,老龟半个脊背就足有一丈宽,大得好似一条小船。
“哦?姓郑的小子没来?看来他命里的劫数还是未过……”
老龟半个身子依旧在水里,趴在岸边的两爪将岸基泥草都按下去一层,望了望周围的美酒才继续道。
“由此看来,其人是落到了你们手里,但与我而言并无任何影响,或许反倒是件好事。”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