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如光,飞头也不敢大意,认真的拆解、攻击。
飞头降没有手脚,然而他的胃与喉管如钢铸铁浇的长鞭,甩、打、拍、击、卷,样样皆行,内脏与头坚不可摧,敢与银剑硬碰硬。
中年剑士一手剑法如海浪,招式凌厉,因为人头能在空中飞,进退自如,他不能像鸟儿一样飞行,只能在树支间纵跳腾挪,数次即将刺中人头弱点都被避过。
他剑术精湛,飞头坚硬灵敏,一人一头在林间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森林中杀气纵横。
当落身一株树上,看到几十米远的青衣男与一颗人头打得火热,白衫男子二话没说,一掠而起,如鸟儿冲向一人一头,两个起落已至,双掌翻飞,拍向人头。
他轻功极佳,在丛林中如入无人之境,人过只留下草木摇动声,很快,白衫男子听到了打斗声,再一阵疾掠,冲过树林赶至战场。
白衫男子年约及不惑之年,穿儒衫鹿皮靴,清俊儒雅,风度翩翩,有如飞鸟疾掠过丛林到达江旁,看四下无人纵身掠起,如蜻蜓点水般的掠水而行,眨眼间掠过二百多米宽的大江,没入对岸的树林。
当一人一头在撕杀,江对面的山峰之上,一个白色长衫的男子立于岩顶,看到对岸林中一角鸟儿纷纷飞空,更有似哭的叫声,飞身而下,从丛树里掠向对岸。
青服男子早已知有同道靠近,并无分心,当白衫男子飞身赶来助阵,他只朝对方颔首致意,银剑唰唰唰连攻,招招刺向飞头的眼睛、鼻、耳。
“呵呵,还有同伴啊。”飞头降的面孔浮上嘲笑,灵巧的朝空中上升,脱离剑影能触及的范围,也躲过了扫来的凌厉掌风。
“异国邪修,当见而诛之,邪头,有种别跑,来打个五百合。”白衫男子嗓音清淳,飞身而起,冲出树枝间去拦截飞头。
青衣男足点树枝,也飞身追赶。
白衫人掠至树顶,从上方追,成功拦截住人头,掌风涛涛,逼得人头无法在高空飞行;青衣男子也如时而至,银剑挑起朵朵剑花,封住人头的路。
被两人联手堵住,飞头降左躲右闪,双方一来一往又过了几十招,人头被逼得极为狼狈,一个不着,被青衣剑者一剑击中右耳。
也在青衣人刺中飞头时,白衫男子左手捏起一个漂亮的手诀,从小手指飞出一抹金光。
被剑破了弱线,飞头降飞飞快的闪开,当剑离身,右耳血流如箭飙出,待堪堪脱身飘开,张嘴想咬向银剑,猛的发现一点金光疾射而来,也顾不得咬那把近在唇边的剑,狂飙着躲闪,饶是躲得快,那一缕金光擦着与胃袋子连接的肠子而过,生生的将肠子刺穿,留下一个大头针似的孔。
那抹金光并没有洞穿而出,就那么消失在飞头降肠子内。
飞头的肠子孔一露,一股细细的黑色水线飓了出来,像雾似的扩散,一沾到树,植物枝叶像遭受强酸,一下子枯死、腐烂。
白衫男子和青衣剑士半刻不停,再次袭向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