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育人的摇篮,也是学习氛围最浓的地方,身在象牙塔里,乐同学舍不得浪费时间,拼命的扫描,期望争取在世界大学生夏运会前将所有全部存储于大脑,专业考试也考过了,当把该看的书看完,她可以安心的放飞自我,在哪个角落呆个三五个月也不用想着要回学校参加考试什么什么的。
在疯狂吸纳知识时,也默数着师母回来的日子,师母出发前说如果访问团没有更改行程,会在她生日前返回,今年说好在师母家过生日。
然而,等啊等,等到周六,她等来了师母的消息,但,不是惊喜,而是巨大的惊吓——王师母在欧洲出了意外,生命垂危。
乐韵握着手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轻轻反问:“大师哥,你……是不是喝酒喝断片了,做了什么噩梦,我师母身体健康,平平安安活到百岁没任何问题,怎么可能住院,怎么可能有生命危险?”
“小乐乐,这是真的,我刚收到访问团打来的电话,我妈……她今天与团员们外出突然倒地人事不省,送医院没查出病因,只检查出……肾肝心脏功能衰竭,大脑中枢神经衰竭,维也纳医院那边已经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访问团不敢将消息告诉我爸,怕我爸受不了,我也不敢告诉我爸,你二师哥去美洲出差了,我刚打电话通知小晔先去维也纳,我等会也赶去那边。”
万俟宏理在自己的办公室,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他同样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昨天打电话时他的母亲还好好的,说周二回来,仅只一夜,却告诉他说生命垂危,坏消息来得如此突然。
大师哥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进耳朵里,乐韵听出了颤音,不得不相信那是事实,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纵使如此,大脑异常清醒,还没有方寸大失:“问万俟瑞晔还有没有我给他的药丸子,有绿得泛黑的那种立即给师母服一颗,没有那种其他的也行,小晔手里没有药丸子再联系访问团人员,请他们翻我师母不离手的手包和手袋找找有没药丸子,找到全部给我师母吃下去,再跟他们说务必请那边医院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师母一口气。这个时候应该没有直飞维也纳的航班,我联络机场包机,如果包不到飞机再联系,我先挂了。”
万俟宏理心里很乱,因为自己是兄弟当中的老大,有着强烈的责任感才不致慌得六神无主,当听到小师妹说让他问小晔有没药丸子,他心里霍然明亮了一分,听到小师妹要亲自飞维也纳,阴暗的心空有了亮光。
小师妹挂断了电话,他几乎立即打电话给儿子,问他有没药丸子,听说还有药丸子,再联系访问团,请他们帮忙请医院不惜代价保住他母亲的生命,等他们这些家属人员赶至医院。
他没有请访问团的人翻母亲的包找药丸子,他们的妈妈身体健康,突然变得生命垂危,肯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万一母亲手里的药丸子也被人在不知不觉当中做了什么手脚,再喂吃药丸子更危险。
打完电话,万俟宏理交待助理几句,匆匆赶往回家收拾两套衣服,带齐证件和资料急冲冲的赶至奥地利驻华夏国的大使馆,在等候在馆前的本国外交部派出的人员陪同下进奥国的大使馆办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