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知道你不耐烦见乱七八糟的人,我也不耐烦,今天帮我应付一下,时机到了我再跟你老说原因。”周哥拿老娘没办法,只好说软话。
“好吧。”儿媳妇心野了时时不着家,周没为难儿子,跟着回家。
周哥走到村道上还张望了一下,没看见周梅的人影,进了家门才小声的说话:“妈,梅他男人原本孝敬了一房子给岳父岳母的,刘桐和梅根本没告诉我,刘桐和刘家将房子私吞了,我猜着刘桐很快就要跟我闹离婚,她想得了房子还问我要离婚费,这次梅他男人如果来了,等真要离婚时我才能说我女婿说了房子的事,也好揭发刘桐。
所以,不管他们来做什么,如果他们想留下吃饭也由着他们,你也不用太给面子。”
听说男方给女方父母一房子,周脚下打了踉跄,脸色也极为难看:“难怪刘家抢着要梅在刘家出嫁,原来是打的那种主意啊。”
老人家叹了口气:“夏龙,你和刘桐如果真过不到一块去,趁早散了吧,早早散了,大家都好。”
“妈,我也考虑过,就是怕气着你老,等过了端午,你又去小凤家长住,我跟刘桐的事我自己来解决,省是你和小凤受闲气。”周哥很意外,老母亲竟然不反对他离婚了啊?
“嗯,你们的事我本来就没想过多嘴,只是如今刘桐心思大了,不赶紧快刀斩乱麻,万一刘桐做出什么……丢脸的事,你被人骂脓包倒没什么,就怕连累得天明将来不好找对象,我们老周家好不容易才看到点希望,不能让天明被他糊涂妈给拖累了啊。”
人活得年长岁,看得事多,周想得很远,他儿子都这把年纪了,再出息也出息不到哪去,天明像三月的笋儿刚冒芽儿,有着很好的前程,她不能让人毁了老周家的一点星火。
“我懂的,妈,我会处理好的。”周哥重重点头,他何曾不是那么想的?他名声坏了也没什么,可不能毁了儿子啊,乐清以前差点被一个女人毁了,好在他姑娘争气,帮他把脸全挣了回来。
周知道儿子是个拎得清的,也就没再啰嗦,进了堂屋,再去拿来自己的大蒲扇坐着纳凉,心头很难过,刘桐年青时和夏龙能过子,为什么现在子好了反而过不下去,真是老人说的财帛易动人心吗?
车子开进村地坪,周梅看到了周扒皮,原想着等会要不要打个招呼,发现周扒皮看了几眼车子转进屋去了,那叫个气啊,叔爷爷看到她转就走了究竟几个意思?
她觉得一定是看不起她,要是换作乐韵,那老两口子早就跑出来了。
想起周扒皮两口子对乐韵的态度,周梅心里气,干脆当作没那门长辈,从副驾座下车,再去帮拿礼品。
李垚先一步下车开了后备箱,拎出两只鸭子,两尾大大的鲤鱼,还有烟酒、水果、牛,以及在街上割的新鲜,他一个人真的拿不了,需要帮手。
周梅提烟酒和一箱水果,自己走前面带路,沿着村道走了一段路,遇见三个村人,她不咸不淡的喊了一声就走过去。
同村村人看到周梅愣了愣神,周梅结婚后还真变了个人,有点财大气粗的感觉。
?周村长没想到周梅竟然回村来了,微微怔了怔,板着脸应个“嗯”字,也没像村人互相打招呼时问“给父母送东西啊?”之类的话,也没问她后侧那人是谁,自顾自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