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小包袱,沉思片刻,问朱葛:“你说这个小城市里有没有野生动物保护局?”
朱葛脸色扭曲:“这算野生动物?”
季寒川遗憾:“那要怎么办呢。”
朱葛小心翼翼,问他:“韩川啊,这到底怎么搞的?你怎么知道他怕火?”
季寒川回答:“就刚刚,从镜子里爬出来的。我想着吧,他既然住浴室这种湿冷的地方,没准不太受得了热……”
逻辑负分。竟然能误打误撞,抓住痛点。
朱葛无言以对。
季寒川仿佛无意,问朱葛:“对了,他刚刚出来挺大动静的,你没听到?”
朱葛回答:“就听到你在哼歌,然后忽然安静了。再然后,叮铃哐啷,我就过来了。”
季寒川“唔”一声,又摸准一点规则。他在心里比了个胜利手势,再继续看着这一坨在浴巾里蠕动的塑料发愁。瞥一眼镜子,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有这么一只。”
浴巾上,浮出一块凸起,像是怀胎八月之后,婴儿在母亲肚皮上伸手。
季寒川冷漠地:“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