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建明说:“有够长的。”
有人插话进来,说:“一百天算什么长,我之前那个,整整一年。”
季寒川侧头看过去。讲话的仍然是一个男人,但身材干瘦,看起来像一只猴子。
季寒川不太擅长分辨年龄,看不出对方到底是三十岁、还是四十岁。
不过他很快想:猴子?巧了,这人正好姓侯,叫侯学义。
季寒川说:“一年?饿肚子了吗?”
侯学义“啧”了声,显然想到了什么不甚美好的回忆。
他们三人讲了一会儿话,其他几个人默不作声,像是观察。
一道道视线仿若X光,把院落扫了一遍又一遍。
最终,大多数人的目光定格再村长家外的围墙上。
他们记起,自己的身份是旅游专业学生,来这里是做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