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说:“女人真可怕,都是母老虎。我原先也想,要不要找个长期的睡觉,现在看,还是算了,短期玩玩儿就行。”
陶孟厌恶地皱眉,说:“你说得对。”
另一边,季寒川把钟欣下巴卸掉之后,就坐在那里,看着她。
莫文昭虚弱地问:“她怎么了?不对啊,不是说是早上……”
按时间来算,钟欣喝水的时间,在他之后几小时,为什么反倒比他快出变故?
莫文昭短暂地考虑了下,钟欣是否在时间上撒谎。但这同样说不通,自己喝水的时间太早了,早到钟欣如果撒谎,而异变真的和时间有关,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是在没进入酒店时,就被埋下种子。
所以是其他原因,造成了钟欣这会儿的变故。
因下巴脱臼,钟欣嘴巴里逐渐溢满口水,其中混着陶孟的血,顺着下巴蜿蜒留下,滴在自己身上,也滴在床单上,氤氲出点淡粉色。
她看起来很焦躁,充满攻击性,头往季寒川方向撞去,身体扭动,想要逃开束缚,可是全无章法。
季寒川抬手,点在她额头上。
钟欣和他较劲。
可惜动弹不得。
季寒川说:“我不知道她原先的力气怎么样。但现在,还算是平常水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