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蓦然站起来,偏偏脚下一晃。之前蹲了太久,现在腿脚发麻,走不动道儿。这也就算了,有什么东西突然握上来,捏住他的小腿。男人头皮一炸,听那个自己已经开始熟悉,刚刚还一起笑骂,这会儿却无比令人恐惧的声音说:“兄弟,你跑什么啊?”
他终于还是低头。
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孔,在蹲坑里,看着自己。
……
……
“林瀚!”
林母叫到。
刚刚儿子去公厕,林母想了想,走去路边。一来,是给其他人让道。二来,则是也犹豫,不知道儿子要钱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那人亏待儿子了?
不应该啊……
当时她愿意把抚养权交给前夫,也是因为林瀚是个男孩儿。前夫那家伙,林母心里清楚。大男子主义,脾气差,完全不把打老婆当回事儿。也正因为这样,他极为看重“香火”。林瀚是男孩儿,跟着他,前夫不一定负责,但前夫他妈得把孙子当祖宗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