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冯真火烧开水烫,冯真现在热水冲,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楚卿睫羽轻颤,表情不自然的说:“教授,你话太多。”
这样的态度,已经不言而喻。
楚卿,就是在为狗子报仇!
得出这个结论,嬴封心上,咻咻炸开无数朵烟花。
没有人在无条件维护了他后,还会这样费心思,拐着弯的、不怕脏手的当场帮他报仇。
楚卿,是第一个。
嬴封心情一下就好了,表现在狗身上,就是狗子眯起眼睛,咧起嘴角。
没受伤的尾巴甩了甩,搭到楚卿左手腕上,光秃秃的短尾巴还蹭了下。
楚卿不动声色,瞄了眼狗尾巴,右手端起白瓷茶杯,悠闲地轻呷了口碧螺春。
不错,踩冯真一回,有助于狗子身心健康,远离创伤应激。
拜尔教授看看狗,又看了看楚卿,睿智地推了推金丝边眼镜。
教授冷酷无情:“麒麟,收好尾巴,不准乱摇。”
嬴封没动,楚卿也没动,一人一狗继续看着投影。
镜片芒光闪过,拜尔教授弹了下狗子尾巴。
狗子条件反射,尾巴一抽,啪地打在教授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