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迟秋的忍耐力已经很好,并且他从未想过要偷懒。
刚才师父新增的一刻钟,真的是江迟秋现在的水平客观做不到的。
于是就在这一刻钟内,江迟秋的眼眶中也蓄满了泪水,并且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江迟秋不是自己要哭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但是因为江荷夏的忽然出现,这件事还没有过多长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江家。
甚至于……几日后江迟秋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在他选择去到诸凤观逃避一下现实的时候,明昼知竟然也一边沏茶一边向江迟秋问道:“迟秋,听说你练剑的时候哭了?”
江迟秋:不,你听我解释。
正在准备从明昼知手中接茶的江迟秋立刻将视线移动到了另外一边去。
他神情很是不自然的说道:“哪有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明昼知看到江迟秋转身,便自己将自己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他笑了一下说道:“是江荷夏说的。”
“江荷夏?”江迟秋真的很好奇,江荷夏是怎么说的。
似乎是猜到了江迟秋心中的疑惑,明昼知笑了一下解释道:“前阵子江宪闻出征的时候,江夫人也曾经带着江小姐来诸凤观这,为江宪闻祈福。现在江宪闻平安返家,江夫人她们又来还愿了。”
江荷夏的日常课程要比江迟秋轻松很多,最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她不用下午习武。
因此前两天的下午,江夫人就带着江荷夏一起来了诸凤观为江宪闻还愿。
江荷夏的个性要比江迟秋外向很多,不过每每来到诸凤观的时候,江荷夏却总是很乖巧。
她来诸凤观后并没有乱跑,而是坐在茶室陪着母亲和明昼知一起,同最近身体状况稍好一点的国师喝茶。
期间明昼知忽然问道江迟秋为何没有来,江荷夏就异常痛快的把江迟秋给出卖了……
那日身着一身粉色长裙的江荷夏朝着明昼知还有国师笑了一下,她说:“最近迟秋越来越忙了,爹爹给他找了一个师父,教他练剑来着。”
这件事明昼知之前已经听说了,但是见江荷夏提起,他还是将目光向女孩投去。
只听到江荷夏继续说:“我那天正好瞧见迟秋练剑,他一边练习一边哭来着,看上去可是真的惨。”
“哭?”明昼知捕捉到了江荷夏话中的这个信息。
仔细想来明昼知认识江迟秋已经有很多年了,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似乎还没有见过江迟秋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