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抖动的幅度慢慢地缓了下来。
绢翕也急匆匆赶了过来,看着儿子脖颈上的狰狞痕迹,眼泪一下从眼眶里溢了出来,红通通的,她一把抱住了叶长安,却发现自己抖得比他还要剧烈。
母子二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绢翕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叶长安,急切地问道:“长安,是谁伤得你?”
叶长安一把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泪痕,努力把声音里的抽噎声给压下去,竭力冷静下来,道:“是从若老师,她是魔族的人。”
这句话一出,绢翕和青徽大眼瞪小眼,两人都像顿住了一样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这、这,这可能吗?
魔族不是仅存的残兵败将都退居于他们魔界最偏远的一隅,避世不出,不与天界争锋吗?
怎么还会有魔界的人,竟然胆大包天到要在天帝的眼皮底下shā • rén?
绢翕忙对叶长安说:“你快把刚刚的事细细说一遍。”
叶长安被绢翕摇得七荤八素,一脸菜色地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