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别烦我,心情不好!……小祖宗丢了,他离家出走了。他怎么敢?等他回来,我一定……我能舍得怎样,他胜过我的命啊!”那段时间,玄珠心情不好,自己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原来他的喜怒哀乐从来都来自于他的那个“弟弟”!那自己尽两年的陪伴又算得了什么?
“那小东西终于舍得回来了,哼!昨晚被我好顿教训!小手都被我打红了。看小家伙站我面前哭着道歉,真是又生气又心疼。”玄珠显得特别兴奋。提起那个人时满眼的宠溺。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你爱那个人爱到骨子里我知道,可你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些?
“这段时间我就不过去了,曦儿放暑假了。我陪他玩几天。……”几个月前,整个一个暑假,他没在自己面前出现过。
“曦儿,别闹!”那人开学的第一天,玄珠来了自己这里。欢爱后自己摸了他的脸,他睡梦中叫的确是那人的名字,带着无尽的怜惜……
“渝少,到家了。”阿柴的声音把于渝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叹口气伪装好自己的情绪于渝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建筑,于渝自嘲的笑笑。“家?这也算家?十二少的一个宠物窝罢了。就连这个宠物窝都不在自己名下。所以,小爷,有些事,你别怪我……”
“那个武沐,叫阿坤的人好好‘招呼’下。”于渝一边开门一边吩咐着阿柴。“哦,别太过分!”于渝又补充了一句。狗急了还知道跳墙,更别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子。上官文曦,我要让你知道,服务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享了那么多福,也该受些罪了。那样才公平,不是吗?
第六节
“这是要‘招待’谁啊?”于渝刚一进门,就见玄珠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谁惹我们渝少不高兴了?呃?”
于渝一愣,没想到这时候玄珠会在。
“‘墨色’一个叫武沐的新人。”于渝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玄珠的神色。见他并没有说什么,便知道上官文曦一定是一时贪玩才去‘墨色’的,玄珠并不知情。这就好办了,你都不知情,又何况是我?我又没见过少主本尊。“笨手笨脚的,伺候我时差点摔了这蜜蜡珠子。您也知道,这珠子我一直拿命去珍惜的,一时心急就训了他几句,没想到他伶牙俐齿的对我出言不逊……”于渝惯会演戏,此刻更是装的楚楚可怜。
就这样你还交代阿柴别太过分?”玄珠摸摸于渝的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那珠子是三哥从xī • zàng求来的。一串菩提给了曦儿,一串蜜蜡给了我,哪是那些阿猫阿狗能碰的?你别委屈了。我这就给七哥打电话,给你出气。”
“七哥,于渝在你那儿受欺负了啊,你可得给他撑腰。”
“珠儿,我这忙着呢,你别闹了啊。”
“哦,毒品的事儿还没头绪?”
“还没有。谁欺负于渝了?顺子?自己人让着些!”
“不是,一个新人,叫武沐。行了,不烦你了七哥。你忙吧,注意身体,否则小祖宗又唠叨我们是反面教材了。”
“好!”玄马放下电话弯弯嘴角。又给顺子拨了过去。“新收的人里有个叫武沐的?”
“是,七爷!”
“问他想留想走,想留就教训一下,想走就马上**!”
“七爷,是不是因为渝少?”顺子想到刚才渝少对武沐的态度问到。虽不知为什么,但就是感觉于渝是有意针对武沐。
“你也知道?”玄马一听于渝果然没有冤枉这个武沐。
“是,看得出。”
玄马没在言语挂了电话。
顺子放下电话,略带沉思。叹口气走出内室。
“先生,您的拉图。请慢用。”
“先生,您的奥比康,请慢用。”
午夜11点了,那个叫武沐的孩子还在“欢快”的忙着。是,“欢快”!在顺子看来那是一个大学生找到兼职的喜悦。他又怎会知道,这是一个“王子”偶尔下“民间”的新鲜!
“顺哥!”文曦见顺子往自己这边走,微笑着打招呼。
“这孩子礼貌却不谦卑,尊敬却不恭敬。身上有种疏离清冷的感觉,按理说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那么他来‘墨色’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他和于渝那个兔爷究竟有什么恩怨,让一向谨慎的于渝不惜搬出七爷出面?”顺子往文曦身边走的过程一直眯着小眼睛观察着他。
“可还习惯?”顺子拿着帕子的手帮着文曦抚平领口处的丝带。文曦也没有躲开。这倒是让顺子放心不少。
“还好!”文曦笑笑。
“包间里面有一些大客户就喜欢你这样的美少年。”顺子笑笑:“这里面的活儿啊不累还赚的多,若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安排!”顺子故意强调了‘安排’二字观察着文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