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舟。”岑朔怔怔地吐出了那个名字。
顾煦舟闻言回头看向岑朔,当看到岑朔微红的眼睛时,他的心都揪起来。
艹!心疼死他了!
岑朔那么好,怎么又那么多shǎ • bī非要为难他!
shǎ • bīshǎ • bīshǎ • bīshǎ • bī!!真是要气死他了!
顾煦舟看着眼前这个刻薄又愚蠢的妇人,心里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其实当年岑妈妈之所以会走上歧路,都是这个妇人的人渣丈夫qj了她,过后还用钱羞辱岑妈妈,那个时候岑朔病的只剩下一口气,急等着救命钱,岑妈妈当时都想跟着岑朔去死,她在病床边枯坐了一夜,泪流了一夜。
她儿子那么好,还没体会过世上的美好,她怎么忍心带着儿子去死。
人若不是走投无路了,谁会愿意往地狱里跳。
这些都是他都在梦里看过,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不能说出来。
顾煦舟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这个疯狗一样的恶毒妇人,嘲讽道:“看你儿子一眼就是要害他啊,大妈你脑子没问题吧,我还没听过有人金贵得看都不能看一眼,还有大妈你出门前是不是吃屎了,嘴怎么这么臭呢,满嘴喷粪,恶心死人了!”
顾煦舟嘴和个机关枪一样,啪啪说个不停,妇人的脸气成了猪肝色,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我儿子就是比□□生的贱种金贵一万倍!”妇人几乎失去理智,怒吼道:“我儿子乖巧懂事,从不惹祸,不像这个贱种……”
妇人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鞭炮声和一个女人尖叫。
妇人看过去,只见他嘴里的“乖巧懂事”的宝贝儿子站在不远处,他前面是一个跌倒在地的女人,女人满脸痛苦。
妇人看到那女人脸愣了三秒,惊慌失措地跑过去,“厂长夫人您没事吧。”
厂长夫人一头冷汗,声音都痛得颤抖了:“我腰好痛……嘶,我好像站不起来了。”
妇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厂长妇人的腰,心里怕得不行。
厂长夫人不会是摔到尾椎了吧。
厂长夫人痛得只抽冷气,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说道:“这是谁的孩子?”
妇人打了哆嗦,硬着头皮说道:“这,这是我的儿子。”
“什么,这个熊孩子是你儿子!”厂长夫人一下子提高了音调,“你儿子故意往我脚下仍鞭炮,把我吓得摔倒了,哎呦痛死我了,我如果有什么好歹,我一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