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南赡部洲来了个和尚,在五行山中收了一个猴子,那就成功的晋级为驯兽大师,不断的调教这猴子。
不过这猴子那是不怎么听话,是一只有逼格的猴子,常常就是说“俺老孙当年XXX”,要是和尚一说怎么了怎么了,那猴子还会闹脾气,时不时就“离家出走”,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好在这猴子似乎也是怕黑还是什么的,每每在和尚肚子饿的时候,都会从不知道哪里给带回来一碗米饭,让和尚好生感动。
一来二去,两人虽然有些矛盾,但总体相处的还是愉快的。
可今天那便是不好了,那猴子居然罔顾师命,偷偷的想要放跑几个强盗山贼!
这可就不得了了!咱出家人自然知道以慈悲为怀,不过这山贼强盗可不是小事,你现在偷偷放走他们,到时候遭殃的可不是一个两个良民。
就算你发慈悲心,要饶过这些人小命,将他们移送官府就好了,这样偷偷放跑,那不是诚心让他们祸害他们吗?
和尚火气大,那猴子还不听话,非要将这些山贼强盗给放了,和尚气一上来,有一个是一个,将这些强盗一禅杖一个给开瓢,送他们去西天见如来佛祖去了。
然后那猴子也气了,嫌弃这和尚杀气太重,不和他干了,架着祥云就悠悠的走了。
和尚那个气啊,叫你驾云直接把我送到西天灵山见佛祖,好叫我把事干完,回家当我的御弟享福,你也天天桃子香蕉的不好吗?居然就来躲我!
今天见了红,不宜远行,不过此地有那尸体也不适合待着,于是也不管那禅杖上的血红,扛起来便骑着白马慢悠悠的往前行去。和尚一路西来,托那猴子的福,已经降了不少妖魔了,像秦伟的老辈邻居,双叉岭三大王已经被收拾了,虽然有些走脱了性命,不过那基业却是没了,双叉岭这处地界也不知归谁。
其他路上遇到的一些小妖自然不多提,不过这人还是头一会杀,而且还是自个动手,所以和尚觉着晦气,对于猴子的性子那是又更不爽了几分。
这猴子真不能惯着啊!
骑着白马往西行了二里多地,忽然见着有一处小溪,瞅着自家手里带血的禅杖,和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晦气!”和尚低头一句。
便勒停下马,也不理这匹白马,自顾自的走向小溪,然后边去清洗禅杖。好在那马儿也是乖巧,见和尚向小溪去,似乎也是渴了跟上,在那溪边喝起水来。这样这马儿就跑了,别的不说,光是马儿上当的行李走丢,也有这和尚感受的。
“一只没教养,没有法律意识的臭猴子!啊,和尚我受不了了,这经我还是不取了吧,还是沿路回了大唐当我的御弟吧?”
“不行不行,唐皇使我去取经,这般空手回去怕是直接打我板子,这御弟头衔怕是又没了。”
“听说这些年敦煌印刷术发展的不错,不如和尚我辛苦一下,在敦煌当了这身行头,给他写上几卷’佛经’,然后印着就回大唐去?凭这唐王御赐的紫金盂,这上好质地的九锡禅杖,还有这袈裟,御马…总能过上几年的好日子,就连那些栏子的小姐姐…”
和尚怨声中透着YY,那心思显然不在这取经上了。
“呔,都怪那臭猴子,要是直接驾云带我前去西天,怎么会出这么多幺蛾子的事?”
说话间那白马却是停了饮水,一张马嘴在和尚的脑袋上蹭了蹭。
“干嘛,小白,别淘气!”
这只白马说是御赐那,不过于这和尚也是有那一二缘法,这年头和尚那是吃素的,一路西来,和尚是唐皇御弟,本身又是大德高僧,一路上自然有不少地方官吏奉承着。
此时佛法不显,不过是小有名头,还是外来教派,自然虽然在南赡部洲有了不少信仰,但也不是谁都晓得。
于是时常有地方官吏前来问候,自然会有酒席招待,吃完还有不少东西让和尚一行带着。
这不就有不少地方官吏送了肉脯,本来这和尚也是带着队伍出来,自个是带头大哥,这点肉脯内部消化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