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贺云舟说：“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亲……”
“过意的去。”楼停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贺云舟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人就走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条建议他主动开口提亲吻的人拉黑。
骗子。
办法一点都不管用还好意思收我的钱！
次日一早，贺云舟就把楼停叫醒，把提前熨好的衣服给他。
楼停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时间还早，还能再睡半小时的那种。
“怎么这么早叫我起来？”楼停说话有些不清楚，边说着话边往被子里钻，试图用被子来挡住贺云舟的叫醒。
贺云舟见他又躺回去，连忙伸手捞人，“换衣服，化妆，都得要时间准备的，快起来。”
“唔……”楼停推搡着他的手，结果贺云舟直接把他被掀了。
“你——”楼停睁眼看见贺云舟身上的衣服时楞了一下，“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等等。
像是他的衣服，但是仔细看看又不是很像。
大体是一致的，但是细节上看起来不太一样。
“你这是……？”刚睡醒，楼停还有些不太清醒，他眯了眯眼睛，“情侣装？”
“嗯？是吗？”贺云舟忍着笑，说：“没有吧，就有点像而已。”
楼停：“……”
这么喜形于色真的没问题吗。
太早被叫起床，导致楼停做事的时候都没什么精神。
好在一开始等粉丝进场，他们要做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等着。
训练生有十九个人，每个人的粉丝进来一个屋子都能把整个场馆堵得水泄不通。
方欢冬干脆大手一挥，分成了三个场馆。
分别对应rap、vocal、dance三组。
自己偶像在那个场馆直接进去就行，方便找人也不会太乱套。
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粉丝全部入座。
楼停还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要不是身前没有可以趴着的桌子，他只怕早就趴下了。
观众席上，一些粉丝早就注意到楼停困倦的样子。
他们小声交流着。
“我天……这也太可爱了吧！”
“呜呜呜，在舞台上A到爆，原来私底下这么软的吗？都开始打瞌睡了。”
“好想rua秃他，抱起来手感肯定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