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那花瓶都脱手了，靳珩闻言紧着往前跑两步，一把将飞在半空中的花瓶给捞了回来，自己就地一滚，卸去力气，看着怀里的花瓶。
嗯，没坏。
看着靳珩那小心翼翼生怕把花瓶弄坏的样子，贺云舟定睛看着花瓶，仿佛现在才发现不对，“啊，我看错了，这个花瓶好像是我上次在拍卖行买下来的，楼停不是很喜欢。”
“……”
“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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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停正在厨房做饭，感觉身后有动静，扭头一看，却见楼君清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虽然看起来跟平时没多大区别，但是感觉好像……在生气？
楼停感觉有点奇怪，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跟父亲以及贺云舟脱不了干系，想了想，他给父亲跟贺云舟各发了一条消息，询问爸爸为什么会生气。
发好消息，楼停把鸡蛋羹蒸上，盖好锅盖出去，“怎么了爸爸？”
楼君清板着脸不说话。
看着就很不开心。
楼停剥了个桔子，去掉上面的白色丝丝，掰下来一瓣喂给楼君清，“这是怎么了？谁惹爸爸生气了。”
桔子都送到嘴边了，楼君清看了他一眼，也没拒绝，张嘴咬下，接过另一半拿在手里，说：“靳珩。”
“嗯？父亲？”楼停挑了挑眉，感觉就以父亲对待爸爸的态度，几乎不可能会惹爸爸生气啊。
万事都顺着，又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真是太奇怪了。
楼君清把桔子吃完，拿过楼停手里没剥干净的另一半，自己挑掉上面的白色丝丝，说：“他背后说我坏话。”
“说什么？”
“坏话。”
“……？”楼停眨了眨眼，合着这是不知道具体说了些什么？
那不应该会这么生气啊。
楼停被喂了一瓣桔子，他想了想，含糊不清的问道：“唔……跟谁说的？”
楼君清：“贺云舟。”
楼停眉眼闪过一丝明了。
好家伙，靳珩跟贺云舟说楼君清的坏话，想想也不可能啊！
就他们俩这关系，见面不打起来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聊天说别人坏话。
不对……爸爸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自然也能想到他们俩不可能一起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