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呼出一口气。
额……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天启研究所那边，韩妄突然被挂断电话，愣了一下后，又拨打回去，却得到对方已关机的提醒。
她一双冷眸瞪着手机，浑身冒出冷飕飕的凉气。
裴尧,你完了！
…
乔蕴回到包厢,因为在想事情，她没有注意到包厢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厉寒洲扫了她一眼,眸光一顿，他对乔蕴招手：“过来。”
乔蕴呆呆地点头，坐到厉寒洲的旁边。
厉寒洲抬手撩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柔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乔蕴抬起洁白小脸看他，对厉寒洲能够看出来她的情绪感到些微意外，她看了一眼厉老爷子。
不是外人，倒不用介意。
她声音低低道：“秦渊的事……”
乔蕴把裴尧告诉她的话，又告诉了一遍厉寒洲。
厉寒洲还没说什么，厉老爷子就看穿一切般地说：“肯定是有人想捞他。”
乔蕴抬眼去看厉老爷子，和他聊起来：“我也是这样想的。”
“秦家小子我见过，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残忍。”厉老爷子深深觉得人不可貌相，就像他刚才完全没认出来乔蕴就是乔教授，还和他说了那么多孙子的不是。
厉老爷子尴尬地咳嗽一声，“原来他的背后还有人。”
乔蕴认同这个说法，便继续点头。
厉寒洲一手支头，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他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乔蕴的下巴,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看向老爷子的目光转回来看向自己。
乔蕴没挣扎，眨眨眼：“怎么了？”
厉寒洲松开手指,指腹摩擦了一下，浅浅笑道：“没什么，我想看着你。”
厉老爷子：“……”吃什么饭，吃狗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