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妄看得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乔教授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内，复刻出了一个虚拟系统，把对方引入了进去。
对方估计还在沾沾喜喜，压根就不知道不管他看到什么都是假的。
韩妄压抑着激动地心情问：“现在该怎么做？”
“等。”乔蕴脸色轻松道：“先看他想做什么。”
“好。”
韩妄便一直等着。
没过一会儿，乔蕴在知道对方入侵天启是想做什么的时候，小鼻子皱了皱，嗓音带着一点不悦道：“我知道是谁了。”
韩妄好奇：“是谁？”
乔蕴撇嘴：“他在找AI驾驶系统的资料。”
韩妄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什么玩意，不就是裴尧死活要立的项目，做出来后又上蹿下跳的不让上市的一个没用系统吗？
就这玩意，居然还有人要？
韩妄表示不理解。
乔教授随便搞出来的东西，原来是个抢手货？
韩妄问道：“老师，您怎么知道是谁？”
乔蕴告诉她：“因为有人也在研究。”
韩妄停顿片刻，这才想起来，据说霍氏研究所很重视AI项目，只不过一直没研发成功。
再加上前段时间霍迟一直来烦她想约她见面。
她了然道：“是霍家？”
乔蕴没废话，肯定道：“嗯。”
她只是感情淡薄，不是傻子。
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通了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