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成想得很美好,然而有人不配合。
江静当即反对:“我不出国,我在国内挺好,我要是出国,岂不是在告诉乔蕴,我认输了?”
江邵成听到这话,差点被她气得够呛,难得板起脸,态度坚决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个乔蕴就把你搞成这副模样,以后要是遇到更厉害的人,那还得了!”
江静压下心底的烦躁,沉声道:“乔蕴不一样,她是我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输掉的人。”
“你现在还年轻,路还长,以后未必不会输给别人。”江邵成大风大浪见惯了,看得比江静开。
就像上次江远惹恼厉寒洲被打断手,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忍气吞声,这次霍迟让他低伏做小的给人道歉,他第二天还能和那些人笑呵呵的聚会。
想成功,脊梁骨该弯的时候就得弯。
遇到过不去的坎,实在不行绕个路怎么了?
“这事没得商量,这个国你出定了。”
江邵成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气恼地走了。
江静心中委屈,眼泪簌簌而落,只觉得没人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这一晚上,好几个人都无法入眠。
江静做梦都是乔蕴在嘲笑她。
许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明天该怎么给厉老夫人吹耳边风。
霍迟和韩洛被埋在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疼痛折磨的霍迟,干脆把这股怒火发泄到韩洛身上对着他破口大骂。
韩洛脸色苍白的听着霍迟发怒,心头覆满对死亡的阴影。
而乔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下意识地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恍惚间似乎还看到了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她神色严肃的想。
都说男人憋太久不好,果然很不好。
这时,放在床边柜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乔蕴拿过来一看,是厉寒洲发来的,只有短短两个字。
晚安。
乔蕴心中微暖,放下手机,盖好被被睡觉。
…
第二天。
乔蕴洗漱完毕打开门,猝不及防地就和厉寒洲撞了个正着。
厉寒洲轻笑一声,嗓音夹杂晨起的沙哑,“乔乔,早啊。”
一句话,似是被他含在嘴里咀嚼了一番才吐出来,莫名的让人生出一股暧昧情绪。
乔蕴望着他散开的领口,露出的精致锁骨,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查阅恋爱资料时学到的一个词。
闷骚。
“昨晚睡得好吗?”厉寒洲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闷骚的标签,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揉了一把乔蕴的脑袋,心里生出无限的满足。
乔蕴慢半拍道:“你也早。”
厉寒洲突然俯下身,深邃含笑的眼眸望进乔蕴黑白分明的眼睛,“昨晚有没有梦到我?”
乔蕴本能地想拉开距离,不过她没有这样做,毫不扭捏的和他对视,实话实说道:“有的。”
厉寒洲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会得到意外之喜,他眼里笑意更浓烈了:“梦到我什么?”
“……”乔蕴默了默,开口问道:“你真想知道?”
厉寒洲略带期待地点头,没有犹豫道:“难得你会梦到我,我当然想知道在你的梦里我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