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今天许珈也亲了自己......
就听“嘭”一声,霍骁那颗金贵的龙脑袋磕到桌面上,曲星河被他这一举动惊呆了。
“弄痛你了?”
“没有。”霍骁赌气地说。
曲星河施完毒手正要走,没两步就听身后霍骁叫他。
“曲星河。”
没大没小。他不想搭理,胳膊却被拉住了,还往回一拽。
曲星河挑起眉梢:“想打架?”
药酒已经到了霍骁手里,霍骁定定地看着他。
曲星河沉默片刻,诚恳地说:“
我可以自己来。”
霍骁一动不动。
曲星河见他眼角还泛着红,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心想该不会又要哭吧。于是他整个人往窗边栏杆一靠,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把自己沾了药酒的手一摊,示意他动手,说:
“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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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路灯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夏夜银河璀璨,犹如光带跨越天际,奔向不知名的远方。
昏暗的灯光下,霍骁五官如精致完美的雕像。他一颗一颗地解曲星河衬衫上的扣子,神情专注。
衬衫解开后,露出肋骨下方的青紫瘀伤。曲星河皮肤特别白,瘀痕对比起来也格外吓人。
霍骁眉头皱得更紧了。
曲星河没有错过少年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他没眼看,于是偏过头去。
旁边是一面仪容镜。
镜中的俩人衣裳都敞开,曲星河斜靠在栏杆上,霍骁倾身检查瘀伤,脸还往下凑,温热的呼吸喷在曲星河裸露的皮肤上。
楼下暖黄路灯折射出光晕,飞蛾围绕着灯火扑扇,倒映在他瞳仁里像撒落的星光。
镜子上还贴了几个字:军容严整,举止端庄。
曲星河更没眼看了,只能抬头看天花板。
殊不知霍骁抬眼看到的就是他微仰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霍骁呼吸一滞。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我看到你们两个......在树下。”
“我知道。”曲星河望着天花板平静地说,纤长的睫毛微颤,“我跟许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骁艰难地移开目光,决定还是专心擦药。
曲星河瘦削的身体后靠,露出柔韧的腰线。
霍骁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不该碰的。
不一会儿他感觉手掌下的身躯微震,是曲星河闷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