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听见声音,自发地让开一条道出来,目光充满了同情、怜悯和鼓励。
机器人刚进门就看见更衣室里满地狼藉,架子倒在地上,东西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原本平滑的金属柜上一个一个坑,不知惨遭过什么样的蹂|躏。
Σ(дlll)
小机器人登时眼前一黑,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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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你们两个就是,胡、闹!!!”
系主任的咆哮声响彻行政大楼。
说最后两个字时他还特意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吼出了非一般的效果。
也不知道以后褚主任会不会多一项谈资,毕竟能把未来皇帝和未来元帅叫在面前听训的,银河系恐怕只此一人了。
吼完他险些被自己呛着,强忍着咳嗽顺了顺气。
“差点被你们两个莽戳戳的锤子娃气秃了脑阔!”
曲星河望着他又稀疏了的地中海,心想回头得记得让林宁给褚主任送几瓶生发水来。
毕竟这位辛勤的园丁,浇灌了银河系无数的花朵,褚主任才四十岁肾气就这么不足,这让站着军姿挨训的两位百岁领袖良心感到非常不安。
打了半天,两个人身上都挂彩了,又在行政楼挨了两个小时的骂,褚洲倒是不敢冲着太子说重话的,话都是朝曲星河去的,但觉得这样不公平,于是连带着“你们”“你们”地又骂多了一遍。
帝帅二人这回倒是老实了,一声不吭地站得跟两棵小松树一样,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们知道错惹。
“......其他同学有样学样怎么办?!影响太不好了!再有下次一定给你们下处分!记住没有!”
记住惹。
从行政楼出来已经是晚上了,银河像白练当空划过,璀璨耀眼。
深秋的夜里偶尔还能听见几句微弱蝉鸣,被冻得断断续续的。
曲星河双手环抱胸前,按下隐隐作痛的胸口和咳意。
一件校服外套披在他肩上。
“真感冒还是假感冒啊?”霍骁冷着脸问。
“假的。”
皇帝“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朕就知道。”但却没有把外套拿回来。
俩人静静地走了一段,霍骁说:“你早就知道了吧?一直跟朕装。”
“什么?”曲星河看他。
皇帝脸顿时就拉下来了。
曲星河会了意:“我不知道。”
他认真的说:“我确实知道你单身,但一直以为你对另一半要求比较高,”
“后来以为......是因为取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