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又说:“我是不屑于把精力花在逃跑上,跑了你还要派人来抓我、折磨我,我又不是塔纳托斯,在哪做研究对我来说都一样。”他看见他唇上的伤,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嘿,帝国太子还挺野的。”
“不用逃跑我也可以折磨你。”曲星河面无表情地把手放在重力系统调节器上。
“哎别别别,”老头子立马制止他,苦着脸说:“刚来时漂了一会儿,吐得我几天下不来床。”
迫于曲星河的淫威之下,裴老立马开始营业,拿起金钥匙到分析仪下反复检测:“是这把没错,原来在黑帝斯手里,他们理念不合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老头子嘴上没门把惯了,张口接着说:“现在这些年轻人优柔寡断,藕断丝连,分个手都断不干净......哎哎哎漂起来了漂起来了!一会儿又要打转了,我的实验数据!”
“嘭!”
满屋子的实验器材摔得稀里哗啦七零八落,著名科学狂人大字型趴在地上怒道:“曲星河你稍微尊老爱幼一点行不行?我踩你尾巴了?!”
“你得庆幸自己选择做得早”曲星河冷冷说:“我给了他自我了断的机会,未必会给你。”
“啧啧,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裴老爬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眼中并没有畏惧,只有对技术突破的狂热追求,“我答应帮你不是被你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而是你开出我感兴趣的条件我缺个实验对象。”
“自古以来人类进步都是建立在牺牲上的,我不像你这么喜欢强迫人,能自愿当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