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谦直接把这事儿捅给了皇帝,趁着皇帝在上书房闲着的时候,他去禀报一些差事上的事情。
皇帝听说二皇子去了诚亲王府,有些好奇,问刘文谦,“五弟怎么忽然叫了二皇子去你府里说话?可是他犯了什么错?”
刘文谦面色如常,“皇兄明察秋毫,也无大事,是周家惹了些小麻烦,臣弟怕牵扯到皇家体面,就告诉了贵妃娘娘的兄长,谁知道二殿下就知道了,还跑去谢臣弟。都是一家子,谢什么呢。”
旁边的大皇子眼神一点变化都没有,“五叔爱护我们,二弟去谢也是应当的。”
皇帝没有再继续问此事,而是岔开了话题,“五弟在内务府感觉如何?可还顺手?”
刘文谦道,“云大人十分肯照看臣弟,臣弟惭愧,学了这么久,才刚刚上路。”
皇帝笑,“云表兄最妥当,朕才把你放到内务府,先历练个一二年,以后再说。我听说长乐的郡马回来了,还考了解元?”
刘文谦一脸喜色,“可不就是,这孩子从小读书就好,这回被人构陷,若是胆小一点就吓坏了,他不光撑住了,重考后还能考个解元回来,臣弟这些个儿女,就他一个读书人,臣弟高兴坏了。”
皇帝笑道,“喜欢读书好,五弟多培养。说起来,五弟家里子嗣是单薄了些,就一个世子,也太少了。”
刘文谦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仍旧带着笑,“皇兄,臣弟自小在市井长大,如今托您和母后的福,做了王爷,也没甚野心,就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要是弄一堆女人,臣弟想想都害怕。”
皇帝哈哈笑了,“怕什么,不过是几个女人。”
刘文谦觑了他一眼,小声道,“皇兄,臣弟胆子小。再说了,元宝还小呢,他娘一点心眼都没有,要是遇到个有心眼的,臣弟不在家,岂不坏事。”
皇帝嗯了一声,“既然你不想要,朕也就不做坏人了。”
刘文谦忙起身行礼,“多谢皇兄疼爱,皇兄为臣弟子嗣着想,臣弟感激不尽,如何能说是做坏人。”
皇帝也不多说,问过了差事的事情后,打发他走了。
在皇帝那里过了明路,刘文谦就不担心了。谁知过几天二皇子又上门了,拉着他一通絮絮叨叨。
这回,大皇子先坐不住了,去找孙皇后。
“母后,二弟这是想要我的强吗?”
孙皇后笑,“皇儿莫要惊慌,不过是点小事,周家这回丢了脸,若不是诚亲王管,你父皇也要跟着丢脸。二皇子和诚亲王多说几句,也不算个什么。”
大皇子强行压住了怒火,“母后,父皇到底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