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刘悦薇和郑颂贤回京认亲,毛豆被留在省城,后来被郑颂仁带回青州,一直留到了现在。
这次回来,郑颂贤无意中看到了年龄有些大的毛豆,想起了它以前陪着自己游学的经历,决定带着他一起上京。
毛豆虽然有些年纪了,一点也不逊色,拉着几个人也能跑的过来,到了之后还昂昂叫了几声。
郑颂贤听说人捆住送来了,让人停下马车,下来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自己不认识。
刘悦薇也下了车,一看到几个人,顿时被气笑了。
你道那几个人是谁,正是汪彩凤的亲爹后娘和弟弟一家三口。
刘悦薇笑完之后,厉声问道,“谁让你们跟着的?”
汪二太太立刻道,“郡主,郡主,听说彩凤跟着您发大财了。我们在家里过不下去了,求您开恩,带我们一起去吧,我们有晚饭吃就行。”
刘悦薇顿时气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郑颂贤连忙在她后背拍两下,“郡主莫要为了这几只臭虫生气,郡主先上车,我来处理这事儿。”
刘悦薇点头,“我看见这几只臭虫就恶心的要吐,郡马,休得和他们啰嗦。跟踪郡主车驾,把他们送给青州知府,打死了完事。”
说完,刘悦薇直接上车去了。
汪老二这次再不指望婆娘出头了,立刻道,“郡马爷,求您开恩。我们毕竟是彩凤的家人,听说她嫁人了,还有了儿子,没有娘家人怎么能行呢。我们去了,是给她撑腰的。”
郑颂贤嗤笑,“汪彩凤被你们一百两银子卖给了我岳父,你们两个莫非是年老糊涂,把这个忘了。”
汪老二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郡马爷,当时都是权宜之计,王爷定然不会和我计较的。”
郑颂贤背起双手,“父王哪里还记得你这只臭虫,汪老太太都没捞到个名分。说起来都是你们汪家人造的孽,人家抚养皇子的奶娘都有得了诰命的。你们家老爷子和刘文远父子一起坑害父王,父王没和你们算账,就是看在刘老太爷的份上。汪彩凤是郡主的丫头,你们现在来还敢来摆爹娘的款,不知死活想来讹诈郡主,我看你们是老太太吃□□,嫌命长了。”
汪二太太立刻哭道,“郡主,郡马,我们真的没做过什么恶事啊。当年把彩凤说给姓王的,都是被媒人骗了啊。那姓王的得了报应了,听说他出去喝花酒,马上风死了,死了都被全青州府的人耻笑。”
郑颂贤冷笑,“姓王的有报应了,你们的报应还没来呢。养了个女儿不疼爱就罢了,卖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汪彩凤发达了,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连郡主的车驾都敢跟踪。你们眼里以为汪彩凤手里的财产都是她的?我怕你们是猪油蒙了心,她只是郡主的丫头,身上一丝一毫都是君主的。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到郡主府登堂入室。”
汪二太太嘴角扯了扯,开始拉关系,“薇丫头,你看,这都是亲戚里道的,何必计较那么多呢。我们去了也不吃白饭,我们都能干活的。”
郑颂贤大怒,“你是个什么狗东西,也敢喊郡主的名讳。来人,给我掌嘴。”
家里下人哪个不认识汪掌柜,听说了她的事迹后,都骂她爹和后娘不是东西,现在见到这泥猪癞狗一样的两口子,听见郡马说掌嘴,两个婆子立刻冲了上去,啪啪啪抽了汪二太太二三十个嘴巴子,汪二太太的脸立刻肿的和猪头一样,牙齿也都掉光了。
汪老二吓的瑟缩一下,郑颂贤眯着眼看着他,“你枉为人亲爹,这样盘剥自己的亲闺女。说,谁让你跟来的。”
汪老二眼珠子一转,“是,是刘家二表兄让我来的。”
他说的是刘文远。
郑颂贤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往别人头上推,是不是他,我让人一问便知。他让你来你就来?汪彩凤给你做闺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汪彩凤的弟弟小声道,“我们真的是去帮姐姐的,听说姐姐一个人开了个大作坊,没有自己人怎么能行呢。”
郑颂贤走到他面前,用折扇抬起他的脸,“年纪轻轻,不想着自食其力,只想着趴在姐姐身上吸血,枉你是个男人,却是个窝囊废。既然这样窝囊,就不要做男人了!来人,把他腿给我打折了。”
郑颂贤打蛇打七寸,把汪老二和汪二太太打死都没用,只有拿住了他们的儿子,这两个人才会老实起来。
顿时,汪二太太哭天喊地起来。
等她儿子一条腿被打断了,汪二太太肿着脸骂了起来。
郑颂贤见她嘴里不干不净咒骂个不停,又让人把她儿子另外一条腿打折了,“你再啰嗦一句,我连你孙子腿也打折了。反正你们一家子没个好种,这孩子将来长大也要被你们教歪了,索性我现在为民除害,省得长大了被你们教唆着去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