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这么散种在外面,不怕被人偷?
怀揣着疑惑与对南城的好奇打开门,脚才往外踏出,又瞬间往后退一步,对着门口那一大坨,头疼:“让让。”
将卧室门堵得严严实实的银刃一溜爬起来,看看他手里的猫,又换了个地方趴下。
“睡醒了?”顾邗调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看你昨晚那表情,还以为你得一晚上睡不着,看样子倒是睡得很香。”
云昭笑意一僵,扭过头去。见顾邗正坐在客厅地上,一双长腿随意支着,摆弄着铺满了一地的红色羽毛。
那羽毛修长,红得晶莹剔透仔细看去还有璀璨的光晕流转,真是漂亮得让人赞叹。
但他真是下意识就想到昨晚天上飞得摇摇欲坠的没毛大火鸡,忍不住为它鞠一把泪。但同情归同情,抱枕他还是想要。
“顾先生,今早没出什么事吧?”云昭走过去,忍不住问。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到底有些忧心忡忡。
“什么事?”
顾邗捏着根羽毛逗云昭手里的猫,但奈何那猫任凭怎么顾邗怎么戳它鼻子,都不动一下。
云昭:“……”算了,看您一大早还有精神在这儿摆弄羽毛,就证明昨晚的事没找上门。
提了一晚的心缓缓落下,果断转移话题,看着铺了满地的羽毛,疑惑:“您这是?”
“昨晚掉水里湿了,拿出来晒晒。”顾邗忽然侧过脸来,逆光下一张深刻的脸慵懒又灼人,将满地羽毛随手一扔,在云昭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事时,一本正经的问他:“今天做抱枕吗?”
?
云昭脑袋上浮现出一大排问号,您昨晚才犯了事儿半点不担心不说,现在还想做抱枕?
他哪会做什么抱枕啊,但八级伴生兽羽毛做的抱枕,想想都让人期待。
一下子就被顾邗带偏了话题,连早饭都不想吃了。跟顾邗面对面盘坐在地,盯着一大堆羽毛,陷入了沉思,抱枕怎么做来着?
这一刻他深恨失去了度娘。
两人面面相觑良久,果断选了最简单的办法。
因为顾邗嫌弃毛上满是飞禽的骚味先把满地毛塞进洗衣机彻底清洁再烘干,再拔掉羽毛中间那条毛梗,将原本的枕芯扔掉,将羽毛塞进去,压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