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顾邗抓住刀刃,睨了云昭一眼:“记住我刚才的话,待在这儿别乱走,我会带走银刃!”话落,长腿一迈大步往外。
这猝不及防的转折让云昭错愕又疑惑。
目视前方,顾邗背影宽阔而高大,高大的银狼同样走得威风凛凛。
银刃突然转过头,亮得发光的脑门一下子撞入眼帘,极具暗示性冲他摇尾巴。
云昭默默比了个ok。
眼看那头蠢狼双眼一亮,连跑步都跑得更轻快。
长叹。
真是头为了吃不顾一切的蠢蛋,真不愧顾邗给他取的小名。
云昭默默给了自己嘴巴一下,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他居然都适应二傻这个配套名字了?
目送一人一狼消失在视线尽头,云昭转身上车,脚步突然一顿:“不对。”
冷静下来后突觉顾邗今天行径古怪。
不能出门重复两遍,突然带走银刃,顾大佬是妥帖到接下属的老板?
种种疑惑席卷,但最后却扶额长叹。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更头疼的是刚才截然而至的话题。
扪心自问,他能做到老实交代吗?
认识不过半个月,缺乏信任基础,答案是不可能!
那跑?
天苍苍野茫茫,往哪儿跑?
两盘馄饨不知不觉包好,他冷静思考着对策,正待起身,脊背猛地一弯,猝不及防倒吸口气。
安静许久的小团突然剧撞,疼痛迅速朝全身蔓延,皮肤眨眼间变得虾一般红。
云昭咬牙:“你不是说想睡觉觉吗?你倒是继续睡啊?!”
下一瞬,小团子竟然真回应了他。
不觉觉,想出来。
云昭一愣,下一刻剧痛继袭。他痛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捂着肚子,表情惊恐。
你说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小团子没回答,一股急躁而不安的情绪却清晰反馈给他。
紧张、兴奋。
云昭疼得不自觉倒地,脸贴覆冰的地面,脑中竟然浮起一个诡异的念头。
女生生孩子也这么疼吗?
那当母亲真是太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