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待笑出声，就被顾邗冰冷的眼神骇住。
轻咳一声，解释：“大哥，你脸上有点脏，我给你擦擦？”
手刚伸出去就被顾邗扣下。
顾邗面无表情看他，之前那片刻的温柔终究是不符合大佬的气质。
盯着云昭忍笑的眼，他视线再往下，定格在与他负距离接触过的唇上。
那被他允得发红的唇撞进眼中，他声音有那么一丁点缓和：“你最好有个好点的解释。”
云昭很想配合的，轻咳一声，含蓄道：“就是……”
顾邗：“嗯？”
云昭眼底露出不好意思，又咳嗽一声，羞涩：“就是挺臭的，你没闻到吗？”
顾邗的气压在短暂的平缓后迅速朝负温度在下滑，眨眼间就冻得云昭笑容脊背绷住。
云昭求生欲极强烈的解释：“真的，我头发上被你抹了好多黏液。”
顾邗：“……”
顾邗深深吸了口气，闭眼再睁开眼，盯着笑得乖巧又无辜的云昭，极力克制住自己别揍人。
顾邗没说话，视线却下意识落在云昭身上，特别是他脏得难以形容的手。